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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艷米勒】千呼萬喚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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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驚艷米勒-田園之美畫展 」即將於本周六開展(從 5/31 至 9/5),參展的作品共有 65 件,主要作品除了 米勒 ( Jean-Francois Millet )的 16 幅畫作之外,還有 米勒 所屬的「 巴比松畫派 (Barbizon school)」畫家,像是 柯洛 (Camille Corot)、 胡梭 (Théodore Rousseau)等畫家的作品。繼 5/22 第一批作品含「 晚禱 (The Angelus)」(或譯為「 晚鐘 」)進來後,這幾天陸續有作品抵達台灣,而昨晚最後一批到達。今天下午首度舉行開箱儀式,當然,其中最受人矚目的畫作,即是國寶級的「 拾穗 (The Gleaners)」。 據 奧塞美術館 資料研究專員 多明尼克‧羅勃斯坦 (LOBSTEIN)吐露『 奧塞美術館 每年約有 320 萬人次到訪,根據統計,觀眾最想觀賞該館的四大名畫是: 米勒 的「 晚禱 」、 梵谷 「 自畫像 」、 馬內 「 奧林匹亞 」以及 莫內 的「 盧昂教堂 」 』(摘錄自中央廣播電台新聞《 米勒「晚禱」來了 》),我可以理解這四幅畫作的價值,然而「 拾穗 」這幅畫不在其列確實也令我訝異。無論如何,據報導:這次展覽所有畫作及攝影作品的投保金額,就高達上百億新台幣,還應法國方面的要求,投保高達 3000 萬元的戰爭險,其中以「 拾穗 」和「 晚禱 」這兩幅畫作的投保金額最高,單「 拾穗 」這幅畫就投保了約 47 億台幣(約 1 億歐元),可見得珍視程度。 今天電視新聞轉播開箱過程,我也看了新聞轉播。記得前些年我去 法國 觀光,當然行程絕對不會錯過 奧塞美術館 ,僅管 奧塞美術館 收藏 米勒 的畫共 19 幅,不過叫人扼腕的是,當時並沒有把米勒的畫作全部展出,因此錯過了好幾幅畫。而這次來台就佔了 16 幅畫作,又同時展出「 拾穗 」和「 晚禱 」這兩幅作品,所以此次畫展必然精彩。當電視畫面出現「 拾穗 」這幅畫時,我也把自己從回憶裡拉回來,目不轉睛的注視著電視畫面。此時不知哪位記者發問,原因是他看到「 拾穗 」這畫作的右上方有班點,疑似 發霉 ?當電視螢幕打出這樣的字幕,我也很想知道這位記者所言為何?據我所知,「 拾穗 」的天空畫了許多黑點,那是代表烏鴉,類似 梵谷 的「 麥田群鴉 」,法國麥田有烏鴉是司空見慣的事。但若是真的發霉,那可是很嚴重的,不過我很懷

langue ou lang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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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閱讀 David A. Black 寫的一篇文章《 The L in DSL: langue ou langage 》。這篇文章所談的內容,主要是探討「 Domain Specific Language(DSL) 」(特定領域語言)這個術語受到太多的利用,致使有不勝負荷(over-burdened)的現象。同時,他也提出如何看待這些現象,還有區分「 語言 」的內涵。文章裡,開宗明義就用了法國電影理論大師 梅茲 ( Christian Metz )於 1964 年所發表的文章標題:「 Le Cinéma: langue ou langage? 」,然後說明這段話在影片裡的意思,並以「 Thus one may say that film is langage (language-like communication), but it is not une langue (a particular language). 」作為其文章的核心論點。大意是說,有人也許會認為電影是 langage (像用來溝通的語言),而不是 une langue (獨特的語言)。 看這篇文章,如果不能真的體認「 langue 」和「 langage 」這兩個字的差異,那就只能算是一知半解。能不能理解這兩個法國字,和 梅茲 的「 Le Cinéma: langue ou langage? 」(《電影:語言或語言體系?》)這句 法語 ,就成為你能否完全了解這篇文章的關鍵。 首先,我們先要了解「 langue 」和「 langage 」這兩個字代表什麼意義。由於本人對於法文也不是很懂,所以需要一些工具來輔助,好在網際網路盛行也提供了許多方便,我把線上可供利用的法文字典找出來,列在文章最後面的「 參考資料 」。我先利用「 ARTFL Project: French-English Dictionary Form 」來查,出來的結果很叫人失望,這兩個字的英文意思同樣為「 language 」(語言),就因為如此,所以英譯本把 梅茲 那篇《 Le Cinéma: langue ou langage? 》翻譯為《 The Cinema: Language or Language-system? 》。我改用「 邁迪法語在線翻譯詞典 」來查,結果好一點,在 langue 方面,有「 舌、舌頭、語言、用語

如何做好簡報?應用 10/20/30 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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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工作的關係,我常常要用到簡報,無論是用於教學,或是向主管或顧客提報。簡報要採取什麼範本?要講的主題有哪些重點要提?要使用幾張投影片(slides)?投影片要採用什麼格式?字型要多大?... 都是問題。這些問題的拿捏不容易,有時候怕資料不足,就會放入過多的內容,結果往往造成反效果,要不是時間配合不當,就是聽眾的反應不佳。因此,簡報要怎麼做才會好?要做多少投影片才恰當?都是相當困擾的問題。 最近在網路上看到一篇文章《 如何在2小時內完成100頁PowerPoint簡報 》,宣稱可以在高鐵上 2 小時完成 100 頁的投影片,並且視為家常便飯。我自問無此能力,也對擁有這項能力的人嘖嘖稱奇。不過,反過來想想,我要這 100 頁的投影片做什麼? 以我做簡報的經驗,講述十張投影片的內容大概也要花掉一個小時左右,如果時間短一點,投影片裡的內容更須要精簡,或用圖表來代替文字。並且, 實際講演時的重點不是投影片,而是與聽眾交心、互動 。我必須時時留意,聽眾是否能注意聽我所講的內容,是否真的了解我所論述的東西,有時還必須視現場的氣氛,調整自己講演的語調、速度、步驟和內容。我認為上述的情況,比我是否能作出一百頁投影片來得重要許多,當然,我也沒忽略簡報的重要性,畢竟,好的簡報可以增添演說的魅力和效果。 前幾年我看到矽谷創投專家 蓋 川崎(Guy Kawasaki) 寫的文章《 The 10/20/30 Rule of PowerPoint 》(PowerPoint 10/20/30 法則),內容主要提到他認為要符合 10/20/30 的原則,才是好的簡報。那什麼是 10/20/30 法則 ?即是 投影片只要 10 張,講演的時間不超過 20 分鐘,投影片上的字型大小要超過 30 點 。 川崎 認為,正常人在一場會議裡最多只能領會 10 個概念,過多就是不好了。講演時掌握在 20 分鐘裡把重要的訊息傳達給聽眾,其他的時間就可以用來充分的討論。而小於 30 點的字型,代表投影片的文字過多,這會造成聽眾把注意力放在投影片的文字內容,而忽略你的講演。這是由於你的講演速度,和聽眾閱讀投影片的速度,容易產生不同步的緣故。 其次, 川崎 也針對 10 張投影片的內容提出建言,他認為內容應該包含下列的議題: 點出問題所在(Problem)。 解決方案(Your solution)。 提供商業模式(Bu

Pattren:樣式、模式或範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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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前買了 侯捷 的《 重構-向範式前進(Refactoring to Patterns) 》這本中譯書,本書的原作者是 Joshua Kerievsky (約書亞.克里夫斯基),內容就像斗大的標題一樣,即是如何運用 Refactoring (重構)的技術,逐步朝向 Design Pattern (設計樣式)的技術目標推進。其實從 Martin Fowler (馬丁.佛勒)所著的《 Refactoring:Improving The Design of Existing Code 》這本書(中譯本為《 重構--改善既有程式的設計 》;譯者為侯捷)裡面就可見端倪,而在克里夫斯基的《 Refactoring to Patterns 》裡面更把這一點發揚光大。但是,在我這篇文章裡並不談這項技術的內涵,而是要談談「 pattern 」這個英文字的翻譯。 為什麼要談「 pattern 」這個字呢?因為令我感到有趣的是這個字的術語共有三種。侯捷習慣採用「 範式 」,例如《 重構-向範式前進(Refactoring to Patterns) 》;台灣部分學者和中國大陸普遍的譯法為「 模式 」,像是 葉秉哲 的《 物件導向設計模式 》,或是 蔡學鏞 翻譯的《 深入淺出設計模式 》;至於像我個人,或是 趙光正 等人,像是 趙光正 的譯作《 UML與樣式徹底研究(Applying UML and Patterns) 》,或 林昆穎 和 吳京子 的《 敏捷軟體開發:原則、樣式及實務 》,就選擇使用「 樣式 」一詞。 換句話說,在台灣「 pattern 」這個字可以為「 模式 」、「 範式 」或「 樣式 」,而會有這種現象,主要是譯名不統一,而之所以無法統一,就在於翻譯這個字的每個人想法不同所致。由於我不想評斷每個人想法的優劣,因此,在這裡我僅就我個人的見解,來抒發一下我個人的觀點。 軟體「 Pattern 」(樣式)這個概念,最早要追溯到 1987 年,當時 Ward Cunningham 和 Kent Beck 這兩人在一起用 Smalltalk 從事設計使用者介面的作業,過程中他們發現 克里斯托佛·亞歷山大 ( Christopher Alexander )所提倡的 建築模式語言 ( Pattern Language )這個觀念也可以運用在軟體開發,因此提出了軟體樣式的概念,K

梵谷之歌(Vinc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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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麥克林 ★ 2008 不朽傳奇 台北演唱會 ★ (The Legendary Don McLean Live in Taipei 2008) 」昨天(5/6)正式落幕, 中時娛樂 報導:「年過 60 的 唐麥克林 寶刀未老,全場自彈自唱,不但嗓音清亮無比,精湛吉他技巧也展露無遺,當經典曲〈 梵谷之歌 〉前奏響起,台下掌聲不斷,唱到〈 美國派 〉,更是一片叫好。在 唐麥克林 近 2 個小時歌聲中,滿場歌迷彷彿也被召回一夜青春。」可見得這位老歌手的魅力。 唐麥克林 的經典作品很多(讀者可以從文章最後面我所列出的「 參考資料 」找到相關資訊),而今天我在這裡想要介紹的,就是我標題所列的,也是前奏才起就叫台下掌聲一片的《 梵谷之歌(Vincent) 》。 Vincent (文生)何許人也?其實指的就是 梵谷(Van Gogh) ,其生於 1853 年 3 月 30 日,地點是 荷蘭 南部 布拉邦特(Noord-Brabant) 的 格魯特·曾德特(Groot-Zundert) ,父母給他取名為 文生·梵谷(Vincent van Gogh) ,所以文生即是梵谷的名字。他有五個弟妹,其中小他四歲的 提奧 (Theo van Gogh)與梵谷的關係最密切,梵谷的後半輩子,提奧給其資助最多。 梵谷 15 歲時家道中落,迫得他必需離開學校,從事工作。經由伯父介紹,進入 古皮爾藝術公司 海牙分店當店員,並接受 德魯斯德夫 的指導。1873 年受調派到倫敦的分公司,在倫敦這段期間,梵谷愛上房東的女兒 厄休拉·洛耶 ,然而在求愛過程中,遭受到厄休拉的拒絕,於是心情低落下連帶也失去自己的工作,此時的梵谷才剛過 23 歲的生日。 同年 4 月梵谷找到另一份工作,就是在神學院裡當教員、傳教士。擔任這些職務的梵谷相當熱心,他協助貧苦的礦工,照料他們並同這些礦工一起生活,一起吃苦,更甚而在礦區崩塌時為了救人,也差一點失去性命,因此礦區工人皆視其為煤礦的基督。然而種種行徑,也使得教會產生了警惕,認為梵谷有損教會尊嚴,而遭受解僱。由於工作投入過多的熱情所換來的結果,即是遭受教會解僱這段悲慘的經歷,給梵谷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此時的梵谷心境簡直落到谷底,「 他長著紅棕色的頭髮,笨手笨腳,衣衫襤褸,舉止古怪,眼睛過分明亮。他的犧牲精神使人吃驚,苦行主義令人不安。人們不斷地挖苦他,孩子們都懼怕他,至於女

Way Back Into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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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ay Back Into Love 》(重新找到愛)這首歌貫穿《 Music and Lyrics 》(K 歌情人)這部電影的整個劇情。《 Music and Lyrics 》的編劇兼導演 Marc Lawrence ( 馬克勞倫斯 )所用的手法,即是巧妙的安排男女主角在創作《 Way Back Into Love 》這首歌的過程裡,彼此相知相惜,進而擦出情感火花的故事情節。看這部電影,除了關注劇情的發展,同時也能享受音樂的創作喜悅, 馬克勞倫斯 為了這部戲的主題曲,也就是整部戲的靈魂歌曲《 Way Back Into Love 》,禮聘 Adam Schlesinger (亞當史萊辛格)來為戲中的男女主角 Alex Fletcher (艾力克斯)和 Sophie Fisher (蘇菲)抓刀。 史萊辛格 幫過影帝 湯姆漢克斯 其所導演的電影《 擋不住的奇蹟 》(That Thing You Do)一片配樂,也因此獲得奧斯卡最佳電影主題曲提名的創作者。除了《 Way Back Into Love 》這首歌以外, 史萊辛格 也為《 K 歌情人 》作了幾首膾炙人口的歌曲,即是《 Don't Write Me Off 》(別把我遺忘)、《 Meaningless Kiss 》(無心之吻)。 欲知這部戲的劇情,除了請看官自行去看這部影片以外,也可以參考 台灣官網 的簡介,我就不再贅言。壹周刊批評過《 戀愛沒有假期 》和《 K 歌情人 》這兩部戲都是所謂的「 芭樂戲 」,意味這種戲碼就是套用好萊塢愛情喜劇公式的賣座影片。即便如此,壹周刊影評也承認,《 K 歌情人 》「 片名看來頗芭樂,但電影卻掙扎著呈現些生命中的痛,企圖言之有物 」,而這也是我喜歡這部影片的原因之一,亦構成我寫這篇文章的要素。 無論音樂或畫畫,審美觀都在於能如實的把情思與客觀的物象融合為一體。國畫書法很重視 筋、骨、肉、血,以及氣、意、勢、神等審美內涵 。 康有為 就說過:「 書若人然,須備筋、骨、血、肉,血濃骨老,筋藏肉潔,加之姿態奇逸,可謂美矣。 」 謝赫 的《 古畫品錄 》也提出繪畫的「 六法 」,其中一、二就分別是「 氣韻生動 」和「 骨法用筆 」。唐朝 張彥遠 在《 歷代名畫記 》裡說:「 人物有生氣之可狀,須神韻具全,若氣韻不周,空陳形似,筆力未遒,空善賦彩,謂非妙也。 」 王僧虔